不要相信rps,没有一对不翻船。
不要迷恋真人,没有男人不翻车。
不真香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只有刷刷美女过过日子这样啦

琴师(3)

满足自我欲望的苏文,大家都喜欢锐哥,不要上升

基本看不出来的all锐

(1)(2)




5

我羞于直接询问先生技法之事,也担忧他知晓后会把原因归咎于自身,便时常借着母亲之名请正昊来家中小叙,起初他不愿来,就算被先生劝来,也总是静静坐着,不同人说什么,直到有次我拿出先生曲谱,才诱他开了口。

正昊原本就同先生一般的性子,总归无法拒绝人什么,以往邻里看他年少便多加照顾,倒忽略了他与生俱来的天分。

我拜入门下第二年时,正昊已经同先生相差毫厘,母亲曾赞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却一反往常隐隐有些生气,脸上的笑意都褪去不少。

我大约能猜出那份心思,也不好直接开口请教什么,只能打着探讨的旗号问上几句,他没了负担,倒也能说上不少。

就这么断断续续过了一段时日,我才堪堪能完整演奏些曲目,偶尔还会出错。

先生却不介意这些,每逢傍晚凉爽就让我弹些轻松的小调,过后甚至会赞许一番,说我勤奋又聪慧,我之后总是更加起劲儿,总盼望着下次他能再多讲几句。

但从那年的入秋后,先生便不怎么开口了。

当时边疆起了战事,先生嘴上说着市井小民无需关心这些,都是些劳民伤财的事,却屡屡托正昊去街口的茶馆问上几句。

问完了也不得安生,若是顺利,就算着还需多久才能回朝,若是不顺利,便夜不能寐。这样折腾了几日,先生眼下的青黑不断加重,身子也渐渐消瘦下去。

正昊心里担忧,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借口背书躲在偏院。

但先生聪慧,没多久便察觉出来他的反常,嘱咐我多带他出去转转,窝在家中透不过气也不好。

我如何不清楚正昊不会因此心情好转,却还是为了让先生安心应了下来,除了带正昊出去逛集市,时不时也会请些说书的或是口技的班子到府上逗趣儿。

但先生的心情也与正昊一般,并没有因为这些变得好上几分,我若是玩闹,他也打起几分精神,但一旦结束,眉宇间便重新染上忧愁。

我不知缘由,只当先生也如那些夫子一般,担忧己方不敌那些蛮夷反倒助长了对方的气焰,所以盼着能早日结束。

直到过了年,大军得胜回朝,我才明白先生担忧的,何止是胜负二字。

6

那天早上天气尤为的好,算是冬日里难得一见的艳阳天,只是到了下午,突然刮起大风来。

我从书堂偷偷溜出来后就去了先生那里,本想着能与他说说最近家中发生的事,墙外却传来一阵嘶鸣,下一刻,先生便像是卸下了浑身的力气,连手里的茶杯都有些拿不住。

尚未换下戎装的青年走进院内,一把抱住还在呆愣的人,而先生也在片刻之后抬手搭在他的盔甲上。

“我回来了。”

“恩……”

接下来的事情我以往总不愿回忆,不单单因为微小的嫉妒,也因为先生刻意压制住的哭腔。

沉闷的声音中藏着无法言说的情绪,我不过十七,嘴里也有些发苦,心里更是酸楚异常。

也是直到那时,我终于知晓自己刻意忽略的东西对于先生而言才是真正的至宝。

那场叙旧持续了多久我有些记不大清楚,如今脑海中残留的也只剩先生一遍又一遍重复的我本该同你们去。

等到送青年出门已是半夜,他上马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若是周锐有什么难处,来国公府找我。”

我点头应下:“您是?”

“朱星杰。”

就算多少猜到了他的身份,此刻却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自己的老师背景如何,我并不清楚,更是觉得不必在乎在这。

既正昊与先生都不愿提,我就不再去想这些事,就当是人如浮萍,正昊就是唯一纤细脆弱的根茎。

但那次的失态却在过后的时日中不断提醒我,先生并非只是我与正昊的先生,他的过去也从来不是被丢弃的存在,先生将那些东西小心翼翼的珍藏起来,放在心中最底层的角落,而如我这般的外人,也只有在与其有关之人出现时才能得见一二。

未满十七的时候,先生对人疏离又热络的态度成了让我安心的依凭,待到再大一些才缓过神来,先生待我,或是待正昊确实与他人不同,只是这种不同,在之后的时间中未曾使我欣喜,反倒令我陷入无边的痛苦之中。

 


评论(3)
热度(49)
© 暗搓搓 | Powered by LOFTER
回到顶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