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信rps,没有一对不翻船。
不要迷恋真人,没有男人不翻车。
不真香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只有刷刷美女过过日子这样啦

琴师(4)

苏苏苏,给自己爽的文,大家都喜欢锐哥,不要上升。

不太明显的all锐和本章非常明显的沐→锐,注意避雷

(这章卡了很久,老韩出现的片段真的太难写,最后还是按照最初的想法写了,再次,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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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从那年的开春起,我便听从家中安排跟随夫子苦读典籍,也不似从前无法无天,母亲感叹浪子回头,吩咐仆从多做些汤汤水水为我进补,免得累坏了身子。

我装作不经意随口抱怨给正昊,盼着先生听到也能夸奖一二,又或是心疼一番劝我顾及身体。

无论是哪样,都足以让我欣喜万分,

但先生什么都没有说,他仅仅只是双手交叠的坐着,一双眼睛半阖半开看向下方,一言不发。

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抛弃了那双肉眼,用最令人胆颤的事物望着我。

我将呼吸放的轻柔缓慢,内心却忐忑不安,怕先生遣了我这个没用的学生出门,又怕真的做了蠢事惹他烦闷。

也不知就这么呆坐了几炷香的时间,先生才悠悠开了口:“你用功……可是要入仕?”

“有这份想法”虽然已察觉到他的不赞同,我却不敢蒙蔽先生。

“为何?”先生追问。

我搓着衣袖,不敢将心中的不当心思如实相告,只得当场编造出一些夫子口中忧国忧民的大道理,说自己是看着先生想到边疆,远在京城只是忧虑就已损身体,不知那些生活在炼狱的人该如何过活。

先生点点头,又问我:“想清楚了吗?”

我嗯了声,将手搭上先生衣袍:“若是哪日迷了眼,便想想此刻先生问的,自然会找到正途。”

“你未免太高看这些了。”先生苦笑道,撇过头不再谈这些。”

我按捺下心中所想,顺着话头接了下去:“我从来爱说不着边的,先生别放在心上,就当听了逗乐。”

若是那双眼睛此刻睁开,定能明白这句才是实打实的违心之语。

外公家虽已没落,但到底也曾是高门大户,母亲为人玲珑,却也世俗,我被侵染多年,若是没了先生,怕早就落入那泥潭之中不得脱身。

我心里太过清楚母亲的行事,若是用功,事事遵从她的意愿,之后想脱身怕是很难。

与其如此,倒不如早早避着家中亲族,就这样一辈子随波逐流,哪怕是母亲骂我不争气,旁人笑我纨绔,也总好过主动跳进染缸中。

这一次只不过是被稍稍的嫉妒心与自卑怂恿,便要一脚迈入火坑之中,这样的行为远非愚蠢可以概括。

只是一点,我心中清晰无比,那便是先生于我的意义。

若是把自身比作孤舟,那先生便如岸上的灯火,我身在漩涡其中,却绝不会迷失方向或被浪潮吞噬。

“既然想好了,我也不劝你什么。”先生似是叹息,又似是困倦异常,将我从思绪中拉扯出来,“只是三日后下午,你要到我这里来。”

“先生可是有事?”我问道。

他摇摇头,说是到时候便会明白。

我心中不定,也不再刨根问底,练了会儿琴便起身告辞。

临出门时听得一句呢喃:“那人……大约是能帮你的……”

回头去望,先生朝院内松树坐着,侧边隐隐透出一两分忧愁,仔细看,又只是以往的沉静。

我呼吸一滞,回身加快了脚步。

 

8

三日后我如约前往先生家中,院前的梨花早早谢了,在地上铺成一层,比雪还要好看几分,可惜来人大都无心欣赏。

我径直推门进了园子,先生约的那人竟是早早到了,此刻正坐在廊上品茶。那人见我到来点头招呼,透着些和气。

我不知对方身份,但瞧着似乎年岁要大上一些,便拱手回了礼。

那人开口:“周锐已与我大致说过,先坐吧。”

我点点头,撩了衣坐下。

先前我总不喜先生家中出现生人,通常连一同呆着都焦躁不安,可眼前人的气息太过温和,仅仅只是坐着,便如同燃了安神香一般,让人原本的抗拒在不知不觉间消弭,反倒生出几分结交的心思。

对方仿佛将我的心思猜的明白,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原本温润的面目在眨眼间变化成戏文中狐狸的模样,停了半晌,又面色如常开口问道:“之前可曾请过先生教导?”

我心中暗暗惊奇此人神情变化之迅速,又唯恐显露出来使先生丢了颜面,只好仿着那些学堂里的人低下头,作悉心受教态:“之前在书堂念过一段时间,今年开春起便跟着齐老先生,如今不过刚通些圣贤故事。”

那人点点头:“时间还短,你师父夸你勤奋伶俐,想来也不会是毫无天资之人。”

“先生谬赞。”我垂下头掩饰自己的欣喜,却被拐角的仆从看了个清清楚楚,随即便大声询问我怎么跟哪家闺中小姐思春一般。

先生在一旁托着茶盘,虽是看不到却还是被逗得浮了几分笑意,上前一步道:“俗说人生四大喜事,韩大人一来便敲定了金榜题名,怎么不开心。”

“你别急着将我高高捧起,免得叫这孩子当了真,倒以为我这不入流的供奉能教导什么。”先生口中的韩大人向椅背上一靠,口中是不轻不重的怪罪,眼里却实打实的含着笑意。

先生也笑,拿起茶碗作势便要丢去:“难道非要那些名士把门槛踏破才好说是入流?”

那人也不恼,起身接过茶托,轻嗅一口后赞道:“好香。”

“那是自然。”先生看我一眼,又接着说:“去年入秋这孩子的父亲从闽北捎来一些,我品不出什么,便特意给行家留着。”

茶并非是什么好茶,父亲只是普普通通的小商人,寻来的多半是他自己尝着不错,别说与御用相比,真要放在一起,恐怕连大户人家日常所用都比不上。可眼前人就算寻遍千山万水也再找不到第二个,那人如此赞叹,不是为了这市井品色的东西,而是为先生。

纵使今天端上的是一碗茶末,恐怕他也会面不改色接下,用赤裸的倾慕催生香气。

先生提到我,也不是无心,是为了让对面的人承情,但这粉人情不知还蕴含了多少我不明白的东西。

那之后先生又与他聊了很久,

这份关心,太沉,太重,让人欣喜过了头,又逐渐陷入低落。

 

我心里从没像如今一般透彻,沉默的坐在一旁,直到被一句亲密的“锐”所惊醒。

先生面色一凛,仍旧看向前方,口中却对我说:“正昊前两日得了什么新奇东西,一直要和你说,先去找他吧。”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留下来,也没往常一样闹着缠着,行礼之后便退下了。




小声在最后问一下小伙伴(如果有的话),这篇文结局1v1好还是all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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