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信rps,没有一对不翻船。
不要迷恋真人,没有男人不翻车。
不真香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只有刷刷美女过过日子这样啦

绿洲(上)

头号玩家paro(虽然现在还没发到但确实是头号玩家的paro),虽然又开了坑但这篇是有存稿的所以不用担心。

是破镜重圆,架空世界和背景的感觉,为了不剧透就不说太多了

很渣很矫情,坤视角(疯狂滑跪)

可以接受的话,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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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哪里唱歌。”zee伸出手,点点不远处的椭圆形建筑。

蔡徐坤往前看,几乎每一个成名的歌手都曾在那个舞台演出过,无论是绿洲里还是绿洲外,

但中央星球甚至整个绿洲最大的场馆并不会对一个籍籍无名的流浪歌手打开大门。

“三年前我就想了,但如你所见,我没钱,也没有人想听我唱歌。”他把头埋进臂弯,下面是乐器店里普通的木质吉他。

他忍不住要开口安慰他,像是只要你一直唱下去就一定会有人听到这类。

花坛上的人却并不需要他的安慰,头发扎成一个短短马尾的人抱着东西站起来,把旁边吉他盒里零碎的硬币拢起来塞进口袋。

“现在成年人该去为口腹奔波了,明天见,liane。”

“……明天见。”

 

这不是蔡徐坤第一次见到zee,一年前他失眠登录绿洲,zee就站在登录点前的广场里唱歌,水晶穹顶和月亮构成的光束不偏不倚打在他身上。

当然也可能是他自己站过去的。

等到流浪歌手唱完一首抒情的歌,蔡徐坤已经做好了下线的准备,他第二天下午还有工作。

如果故事停在这里,那么他的感觉可能也就仅仅停留在好看上。

但它没有,流浪歌手也没有,那时还喜欢把头发固定在帽子里的人跳下台阶拿出吉他,晚风适时掀开遮住他的阴影,露出一双拨弄人心弦的眼睛来。

然后流浪歌手开始唱一首自己的歌,陌生的嗓音缓缓传来,唤醒了呆愣的蔡徐坤。他暗笑自己的侥幸心理,走上前帮人把帽子捡起来。

歌手笑笑,间奏中用口型对他比到:“for you。”

 

蔡徐坤最终没有忘记那个在喷泉旁唱歌的人,那双眼睛实在是熟悉又漂亮的过了头,像是梦境中许下的约定,无法逃离,不可取消。

工作压力很大,但可以处理,处理不了的是逐渐失去一些事或人的消息。

他开始频繁失眠,记忆逐渐失去控制,白天又撑出一片温和样子,幸运又不幸的是没有人会发觉微小的异常,他把自己隐藏的太好。

出事是在一个普通的下午,综艺录制结束后他下台,往日里的透支终于到了还款日。蔡徐坤错过了中间的兵荒马乱,再醒来就是过度装修的天花板。

助理在一旁苦着脸被经纪人数落,边上还站了个主办方的人。

人太多了。

蔡徐坤闭上眼睛,却无法再一次陷入沉眠。

以往的梦里总是有着冬天的雪和曾经的时光,他伸出手去拉远处的青年,那人却笑着跑进光幕中,将旁人远远抛在身后,于是一瞬间他又跌落现实。

 

 

那之后通告被经纪人推了许多,蔡徐坤自己也被勒令修生养息,只是究竟是这样每日枯坐着可以恢复元气,还是重新投入到工作中更能利于精神的集中,连自己都无法分辨。

在医院的日子,偶尔会有人来探望,但房间里总是空荡又安静,蔡徐坤有时会读些书来打发时间,更多时候是把之前写的歌翻出来细细打磨,他一直避免着能使自己陷入过去的状态。

 

回忆并不美好,甚至还过分伤人。

蔡徐坤从某一年的早春明白了这样的事情,他一路上走的虽然不算顺风顺水却也是一步一步落在实处,但唯独在那件事情上不是。

他拦不下那个人的离去,也抓不到他后来的动向。

过于狡猾的温和,用于展示的乐观和抽身而去的洒脱,全部都集中在那个人身上,所以最后也像是一束光一样,眨眼间便从手中溜走了。

等到大家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早就沉入茫茫人海,不见了踪迹。

蔡徐坤尝试过去寻找对方的踪迹,甚至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呆在遥远的网络后看着他,但这样的日子也逐渐像是流沙一般消没。对方隐藏了自己,因为不想被发现,因为不想被看到。这样可以理解的自我保护如尖刀一样分割了他的心脏,将他一点一点推入无法逃离的漩涡之中。

 

蔡徐坤终于再一次登录了绿洲。

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大概只是,手边被医师体贴的放上了设备,而他又实在不想如此枯燥的度过漫漫长夜。

中央广场里依然有着一个身影,送给他曲子的歌手仍旧讨巧的站在光束下。

不同的是这一次是略微欢快的小调,带着点异国他乡的滋味。蔡徐坤听不出其中的自在,几分惆怅倒是听的很真切。

 

一曲完毕,对方没有接着弹奏,反而抱着吉他坐到他身边来。

“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歌手问道。

没什么。

我失去了一个人。

我好像再也找不到他了。

蔡徐坤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什么。

炙热到灼伤内里的感情,他无法表述,只能任由这样的感受在体内肆虐,彻底撕裂他的表皮,把真实又可怖的一面展示给周围。

“想家了吗?”他最终没有回答,只是将问题抛回去。

对方愣了一下,却没有抗拒他的唐突,细嫩的手指抚上琴弦,又灰心丧气的落下。
“有一点,但说是想家也不准确,想那群朋友,也想那个人,但我现在是孤身一人呢,虽然不在异国,却在他乡。”

蔡徐坤有些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对方给予的坦率狠狠撞上了他的遮掩,同样的感情却展示出不同的姿态。

:“工作吗?大概要分开多久?”他忍不住猜想对方是不是已经得偿所愿,话语中带着冒犯和试探。

…………

“不是的哈哈哈,我的表达方式让你误会了吧。”

“对方不知道。”

“我大概也不会去见他了。”

“或者说,应该也没有机会去见他了。”

“这样的感情只属于我,对他如此强烈的思念,只属于我。”

“这么一想,也会觉得仿佛在拥有他的一部分一样。”

“稍微,会感到有些安慰。”

“虽然可能对于他来说,被我思慕着这件事只是一种不知深浅的冒犯。”

“但对于我来讲,仅仅是这样思慕着他,就已经带给我无比的幸福了。”

“有点自说自话吧,抱歉啊。”

不是这样的。

请不要这样说。

他忍不住要去哀求对方,哀求对方不要如此评价自身的感情,不要以如此绝望的方式去对待这样的感情。

他在哀求对方,更是在哀求自己。

在漫长平稳的过程中,他逐渐开始接受那个人的离去,开始接受自己被抛下的现实。

比起灼热的感情,蔡徐坤更加害怕的是接受现状的自己。

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听完了那段话,然后平静的道别,下线,回到空荡荡的房间里。

他什么也没办法说,什么也说不出口。

 

那之后蔡徐坤便常常上线,偶尔是听听流浪歌手的曲子,偶尔是尝试和对方坦白一些自己的想法。不管他自己是否承认,这样的相遇已经成为了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某次交谈中他得知了对方的名字,zee,当然也不是现实中的,是仅限在绿洲使用的昵称。

这里没有人用着自己的本名,似乎那样也是对现实的侵入一般。

蔡徐坤也没有暴露自己的名字,甚至连之前使用的昵称都不曾告知对方,只是根据曾经的对话取了liane这个奇怪的名字。

Zee倒是对这个名字接受良好,甚至有夸赞很可爱的倾向。

他自己并不清楚名字的好坏,但却敏锐的察觉到说出这样话的zee在这一刻变得熟悉又陌生起来。

有一些,可能连本人都未曾察觉到的,可爱。

尽管另一方面蔡徐坤隐约察觉到这种想法的危险,像是染上了一种毒药,继而又用另一种帮助自己摆脱。

如同饮鸩止渴,却还是默许了这样的情况发生,一步步自我坠落下去,直到最后撞上礁石,也从来没想过回头。

很固执,很愚蠢,但却满溢着“喜欢”这种东西。

浓烈而庞大的感情将他压垮,又从他的尸体上开出漂亮的花来。

那是一次新的开始,也是一次旧时代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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